就没法不在意了。
她一缩,傅川也往后撤了撤,两人中间留出了一小块空地。
明白那一处变得坚硬意味着什么后,望见傅川脸上的隐忍,池西西又有点不忍心。
可是真的真的挺疼的。
印象里的傅川如同来去自由的豹子,矫捷强悍,永不服管。眼下的他却像极了虽大只却温顺的金毛,狗狗乖了也该得到奖励对不对,鬼使神差的,池西西仰起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巴。
傅川却如同收到了某种信号,一跃而上,十倍百倍地回亲了过来。
除了亲吻和抚摸,他没再越雷池一步,从额头到腿弯,仿佛永不止息。
胸前扣子在摩挲中开了,最后一个吻落在两峰之间,傅川喘息了一声,问:“可以吗?”
“很疼,我不喜欢……”
傅川翻身下床,正要去洗手间,又听到池西西犹豫着说:“要是……要是不疼的话,也可……”
后半句还没说完,傅川已经冲了进来。
热了那么久的身,有了湿润的缓冲,总算不似昨夜那般晦涩艰难。
还是疼,但又不止是疼,还有一点点满足感。
或许是怕这份热情无以为报,所以终于有了牺牲的机会,反而感到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