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跟你收我洗衣服、打扫屋子的辛苦费了呗。”池西西嫌傅川靠得近,偏了偏头,收起了笑,问道,“要是有呢。”
床底落满了灰,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清理过,下面有什么傅川一定不知道。
“绝不可能有,刚刚我骗你呢。我这儿除了你,只有一个女的来过,她记性特别好,给我送完饭,下次再来的时候一定会把上次的碗带走。连片纸都没落下过。”
傅川不像是在开玩笑,池西西怔了一下,莫名其妙地有点别扭,又不想让傅川看出来,便推开他,坐起身说:“不会是你奶奶吧?我困了,去洗澡了。”
还真就是他奶奶。
池西西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傅川还坐在床上。
“你要不要去洗?”池西西闻了闻他的头发,“有烟味。”
傅川没动。
池西西揉了揉没全吹干的头发,躺下看手机。
看了好一会儿,傅川都没如往常般凑过来亲亲摸摸抱抱,池西西才觉察出不对。
“怎么了?”
池西西坐起身,主动凑近仍旧保持着她洗澡前的表情和姿势的傅川。
傅川在面子和里子间取舍了一下,最终舍弃了面子,沉着脸问池西西:“你为什么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