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家的表哥帮忙拦,两人一次也没遇见。
傅川在香港逗留的最后一天,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一条短信。
【傅川,你别这样,你这样我有压力。】
看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泄气了。
池西西只在香港呆了小半年,小半年后知道她回原来的学校上学了,傅川也没去找她。
其实去了她学校,去了两次,但只在外头站了一下,没去找她。
后来每当有人问傅川你最喜欢哪座城市,他都答——没最喜欢的,但有最讨厌的。
2016年,年末。
阮夏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转而说:“周末要去婚礼上演奏,最讨厌这种,推不掉,简直可以说是被逼着去的。”
能让阮夏抹不开面子拒绝的,来头一定很大,池西西便问:“谁的婚礼。”
“我不认识,看我哥的面子,新郎叫荣陆。”
“荣陆?他要结婚啦。”池西西摇头笑笑,“新娘是是谁,和他结婚,实在是勇气可嘉。”
“你认识?”
“岂止是认识,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和傅川结婚。”
2013年,平安夜。
荣陆第三次看表。
见已经八点二十了,荣陆皱了下眉,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