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两年多,池西西早已经忘了,傅川用心待一个人好的时候有多细心多温柔。
或许正是因为回忆里的他太温柔,离婚前的每一秒才如此煎熬。
所以即使眼下傅川频频示好,她也轻易不敢再重新来过了。
从殷勤到忽略,从热情到冷漠,这九年来,这样的起伏轮回她已经经历过两次了。
这一夜,两人再次相对沉默地熬到天亮才入睡。
……
隔日一早,池西西的爷爷入葬。
从山上下来,吃过午饭,傅川和池西西便准备动身离开了。
难得回来,池智本想带着妻儿多留几日,前一日半夜小女儿却发起了高烧,孩子才七八岁,池西西的继母不敢耽误,催着丈夫和池西西他们一同走,池智无奈,只好把归期提前。
池西西的奶奶上了年纪,又逢丈夫刚去世,临别的时候格外伤感,拉着儿子的手不肯放,边哭边说不知道还有没有福气活着再见。
放开了儿子,老太太摸了摸孙子和小孙女的头,又转而握住了池西西的手,抹着眼泪对傅川说,我大孙女没个正经娘家可怜,千万别欺负她,早点生个孩子,好好过。
傅川顿了一下才说:“我会的。”
车子开动的时候,看到父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