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我这就去给翠花写信,叫她帮你把安王府查个底朝天!”
这胖子的来历根本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秦时早有所感,只是他不说,他也一直懒得问。可如今事关心上人,他是傻了才会放着好资源不用。
权掌南境的安王府又如何?人既已经到了他的地盘,那就是他的了!
青年眯眼,转头大步朝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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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回到屋里的时候,阿浓已经正坐起身子靠在床壁上,肩上还披了外裳。
她显然费了不少劲,脸颊有些发红,气儿也有些喘不匀,秦时见此微顿:“怎么自己起来了?伤口不疼了?”
阿浓心下龇牙咧嘴,面上却绷住了,只淡定地答道:“嗯,好些了。”
逞强。秦时有些想笑,却没再多说什么,只指了指手中外表简朴的木质食盒道:“先吃点东西吧。”
食盒分三层,第一层放着干净的碗勺,第二层放着一碗鸡蛋羹,第三层是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白米粥。
对,盆,看那分量怕是三个人都吃不完。
阿浓:“……”他以为自己是在喂猪吗?
秦时拿起勺子,从那盆中盛了一碗递过去,嘴角弯了弯:“饿坏了吧?来,快吃,管饱。嗯,若是这些还不够,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