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秦临紧皱的眉头方才松了开来,只是抓着阿浓衣角的手却仍是固执地不肯放开。
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对阿浓来说很陌生,但意外的并不讨厌,是以她虽有些无奈,眼神却很温柔。
“来,先喝药。”这时秦时端着一个瓷碗快步走了进来——上次给抓的药还没吃完,因此这青年方才被白羽叫醒之后便第一时间往厨房煎药去了。
“好。”阿浓忙点头,和余嫣然一起将秦临扶了起来。
待秦临喝了药重新躺下,白羽也带着李大夫回来了。
“不是跟你们说了要注意给他保暖的吗?怎么又受寒了!”一番诊治之后,李大夫翘着三羊胡子不大高兴地说道,“旧病未好又添新病,对身体很不好的!”
“又受寒了?”白羽一愣,“不可能啊,这两日一直拿大厚被子给他裹着待在屋里呢!”
阿浓也有些不解:“莫不是晚上踢被子了?”
秦时拧着眉摇了一下头:“阿临睡觉一向老实,没有踢被子的习惯。”
“是啊,我先前来叫他起床的时候,这被子也盖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儿都没乱。”白羽摸着胖下巴一脸费解,半晌才又道,“莫不是昨天在大堂的时候不慎吹风了?也不能啊,那时大门都是关着的,且小家伙身上也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