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一倒,像座山似的将她重重压在了身下。
他身材高大沉得很,阿浓差点岔气,可这时也顾不得许多,努力地偏过头一看,便见青年唇色苍白,双眼紧闭,已是不省人事了。
心下猛地一跳,阿浓大骇,飞快地推了推他的胳膊,急声喊道:“你怎么了?醒醒啊!”
秦时没有反应,显然是彻底失去了意识。
想到他前些天才受过伤,旧伤未好,阿浓深吸了口气,用力推开他的身子便坐了起来,随即急急俯身捡起那柄满是鲜血的匕首,用它割破床单撕下布条,开始为秦时包扎伤口。
不管怎么样,都得先把他的血止住了。
正忙活着,钟叔钟婶回来了。
一见屋里的场景,二老顿时脸色大变,飞快地跑了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阿浓猛地松了口气,转头沉声道:“快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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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床边钟叔见此,先是一喜,而后便飞快地曲腿跪了下来:“老头儿失职,还请秦爷责罚!”
头还有些发沉,显然是昨晚那匕首上抹了迷香之类的药物,再加上失血过多,眼前更是一阵一阵发晕,秦时拧眉,待缓过这阵子不适,方才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