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同海浪一般,几乎要将她湮没。他紧紧抱着她,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阿浓突然害怕极了。
温热的眼泪让秦时意识一清,猛地停了下来。看着怀里垂首低眉,眼泪断了线一般掉落的少女,青年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
“别哭了,若是觉得生气,你……你就打我吧。”他的声音里有无措,有怜惜,还有心疼,可没有半点悔意。
阿浓闭着眼没有说话,鼻尖的酸涩越来越重,仿佛一路酸到了心底去。
这个人……这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秦时才听见她声音低低地说道:“我要回屋。”
“好。”都把人家欺负哭了,秦时哪里还敢说不呢,飞快地将她送回房间,这才又道,“阿浓……”
话还未完,啪的一声房门紧紧关上了。
青年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再多说什么,小丫头可不是没脾气的人,这一下也不知要多少天才能消气。
不过,多久他都能等就是。
***
翌日清晨。
“姑娘眼睛怎么这么红,可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阿浓身子微僵,面上却未露痕迹,只淡淡地对钟婶点了一下头:“无碍的,咱们走吧。”
钟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