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悲愤心痛?
少女心中微动,刚要说什么,秋善已经睁开一瞬间变得通红的眼睛,目光清明地对阿浓说道:“夫人和子元,还,还有吴川……姑娘可,可查过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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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秋府回安王府的路上,阿浓有些心不在焉。尽管秋善怀疑妻儿与吴川的那句话只是出于猜测,并无具体证据,但不知为何,她心头还是堵得厉害。
他们几人是母亲十分信任的人,这些年来,母亲也好,她也好,一直对他们很不薄,若徽香楼着火之事真的与他们有关……这世上她还能相信谁?
外头街上行人鼎沸,热闹得紧,车里却仿佛被隔绝了一般,一片压抑的寂静。玉竹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见阿浓神色冷淡,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阿浓静静地靠在窗边,心里说不出的寂寞与疲惫。
秦家家境普通,屋子也不大,她不好带太多人嫁过去,但洛州对她而言太过陌生,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往后要在那里扎根,她心里是有些不安的,遂少女原本想问秋善一家愿不愿意跟随她去洛州,但听了他对妻儿和吴川的怀疑,她便没有再提了。
吴川不说,杨氏和秋子元可是秋善的妻儿,若不是真的察觉到了什么,他怎么可能对她说出那样的话呢?眼下徽香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