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跟上来的楚东篱扔回去,不过见沈鸳的身边阿浓也探出了脑袋,有些好奇的模样,又打消了那个念头,只嘴角微弯地答道:“那得看不速之客带的伴手礼够不够贵重了。够贵重的自然请进来好生招待,不够贵重的……礼物留下,人么就不用进来了。”
“那像他这样什么都没带的呢?”这答案显然很合沈鸳胃口,她哈哈一笑,又指了指两手空空的楚东篱。
“毫无诚意就上门的,自然是用扫帚打出去。”
“哈哈好!这待客之道我喜欢!一会儿扫帚交给我,我来帮你!”沈鸳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楚东篱,笑得张狂极了。
楚东篱:“……”突然有点怀念上次那个“怜香惜玉”的沈鸳了。
“我这般会持家,你是不是该夸夸我?”秦时懒得管那两人的官司,骑着马绕到另一边的窗口,笑容痞痞地问自家媳妇道。
阿浓以为他有话跟自己说,便与玉竹换了个座,谁想他只是想跟自己贫嘴,顿时好笑地嗔了他一眼。不过知道他是想逗自己开心,她也没扫他的兴,忍着笑小声地回了一句:“嗯,夸你。”
秦时弯腰凑近她,不甚满意地问道:“就这样?”
“嗯,夸你嘛。”近来越发活泼了几分的少女狡黠地眨了眨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