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但投鼠忌器,她只能照做。
那两个叫沈鸳揍得一身伤的黑衣人顿时飞快地上前制住了她。沈鸳也没躲,只是讥讽地看着这两个眼底盛满了震惊与忌惮的黑衣人,撇嘴道:“废物。”
那两个黑衣人目光一怒,但不知顾忌着什么,到底是忍下了,没有吭声。
雨声滴滴答答,带着凉意落在阿浓心上,她微微吸了口气,这才沉声问那拎着秦临的黑衣人:“你们是什么人?半夜来此,到底想做什么?”
“等见到我家主子,姑娘自然就知道了。”乌云遮月,夜色漆黑,但眼前少女的面容还是清晰地印入了黑衣人的眼底,他笑着答道,心下却是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找了两个多月,可算是把人给找着,对主子有交代了。
阿浓心下一沉,半晌方才淡淡道:“原来你们是冲着我来的。”
黑衣人微微一笑:“主子有令,请姑娘和这位小公子一同回去做客。”
“放了他,我才会跟你们走,不然……”阿浓抬目看他,神色镇定而冷冽地从袖子里摸出一支尾端尖锐的簪子,将之抵住了自己的咽喉,“你们怕是只能带走我的尸体了。”
“姑娘不必用这样的法子吓唬人,在下对姑娘并没有恶意,反倒是……”黑衣人顿时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