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让阿浓摔到,在落地的瞬间还翻身让自己垫在了底下,更是让那刀刃越发刺得深了些。
幸而白羽冷暮几人来得快,及时喂他吃下了护住心脉的药物,这才没有出事,否则……
想着方才大夫那句“再差毫厘便会危及性命”,阿浓堵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无声地滚出了眼眶。
她蜷缩在床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犹在昏迷中的青年,先前只是麻木酸涩的心忽然就整颗拧着疼了起来。这种疼尖锐如刀,一下又一下地凌虐着她柔软的心脏,叫她终于忍不住轻轻地呜咽出了声。
这里是出事小山道附近城镇的一家客栈,方才请的大夫说病人醒来之前不能赶路,遂众人决定在这里住上一宿。而白羽和冷暮二人,一个随大夫抓药去了,一个去处理其他事情了,因此眼下屋里没有外人。
或许是因为无人能看见,少女呜咽声忍不住越来越大,她蜷着身子,将脑袋紧紧埋在双膝上,肩膀微微颤抖的模样如同一只受了伤却只愿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看起来孤独又可怜。
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秦时眼睛微睁地看着她,心口一缩一缩的,也跟着疼了起来。他没有马上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感受着心底与伤口传来的双重剧痛。
他从前一直觉得瞒着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