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听到动静了。”秦时这时也没心思想别的,只用力握紧了她的双手,撑着虚软的身子在她的搀扶下往屋里走去。
他身上很冷,隐隐还传来了一股子血腥味,显然是伤口裂开了。阿浓心中微微一抽,忍不住在他于床边坐好之后,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他身上。
秦时焦灼慌乱的心一下子安宁了不少,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转头对母亲淡淡说道:“娘若是死了,我一定让陈大壮夫妇给您陪葬。”
“……”秦母惊得眼泪都忘记掉了,好半晌才心急如焚道,“不行!你,你得放了他们!这是……这是我的遗言!”
“遗言”二字让秦临身子一抖,忍不住伸出手拉住了兄长的衣袖。秦时没有看他,只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表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