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声音微哑道:“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
阿浓强忍住鼻间酸涩,点了点头:“保重。”
秦时低头,又用力亲了她一口,这才头也不回地大步出门而去。
阿浓扶着秦母牵着秦临将他送至村口,直至他坚硬挺拔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小道尽头,方才终于落下了忍了许久的泪。
“嫂嫂莫哭,待阿临再,再长大一些,便去战场上助哥哥杀敌,到时,到时哥哥就能早日回家了!”一旁同样双目通红的秦临抬手擦了擦眼睛,神色坚定地对阿浓说道。
阿浓低头看着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她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却仿佛被人塞了一团棉花,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她极少在外人面前这般失态,这会儿忍都忍不住,显然是心里难过至极,秦母擦去眼泪握住她的手,温声安抚道:“好孩子,莫哭了,保重身体,不然腹中孩儿也该跟着他的娘亲伤心了。”
想到孩子,阿浓破了个大洞似的心头忽然就暖和了回来,她点点头,轻抚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半晌终于不好意思地擦去了眼泪,低声说道:“我也不知怎么了,忽然就……”
“定是小侄儿也舍,舍不得哥哥了!”
秦临的话让阿浓蓦然一愣,随即深吸口气,终于也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