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僵硬地偏头看着哭声传来的方向,如同一座石像。
正好这时睡在外间的玉竹闻声起来了,阿浓忙让她将屋里的油灯点上。
玉竹照做,谁想屋里火光刚一亮起,便看见了床边多出来的人,顿时吓了一大跳:“姑,姑爷?!您……您是何时回来的?!”
玉竹也看到了,她不是在做梦!阿浓眼圈猛地红了起来,心中瞬间叫不可思议与欢喜填满,再不复下午时的惊惶。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话还未完,便见秦时盯着床里头那小小一团,如同梦游一般问道:“啊,这……这哪儿来的?”
阿浓顿时哑然,还没问答,玉竹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姑爷,这是小少爷,您的长子,咱们姑娘今天下午刚生的!”
秦时沉默,直到方才哭声渐弱的小团子又“哇”地一声提高了声音,这青年方才如梦惊醒一般,猛地起身往后退了一大步:“咳,怎么,怎么这么快就……不是还有二十多日吗?”
他边说边看阿浓的肚子,见那本该鼓鼓的腹部果真已经变得平坦,不由又呆滞了一下。
真,真生了啊?
阿浓睡了许久,这会儿精神已经好了一些,见他面色变换不停,一副难得一见的蠢样,顿时泪意散去,忍不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