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激,反应过来后就疯狂挣扎出她的怀抱,流着眼泪奔到客厅找何绍礼,比比划划地诉说委屈。
何绍礼正吃着准备好的早饭,头也不抬:“哦。”
何智尧眼泪流得更凶,抱着爸爸的大腿,伤心地把头埋在里面。
江子燕早上开始就做体力活,此刻也感觉到血糖降低。她缓慢地在旁边坐下,定了定神说:“绍礼,他还没刷牙。”
男人照顾孩子和女人照顾孩子,完全走不同路数。
他单手一搂何智尧,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对准了,往孩子嘴里塞去。江子燕眼睛略微睁大,像看吞剑表演。而何智尧直接噎住,只好停止抽泣,开始不情愿地刷牙。
时间已经赶不及吃饭,何绍礼见怪不怪,从冰箱取出一个小鱼缸般体积的便当盒,费力挤进儿子的小书包里。
“胖子,路上吃。”他嘱咐。
何智尧悲伤地点点头,皱在一起的脸松开些。
便当盒里是昨日的家政人员为何智尧特意准备的食物,每盒上面贴着标签。除了新鲜应季水果,里面还有什么干薯条,核桃枣糕,碳炙黑花生,牛后腿肉干,盐津杏脯和即食香菇之类的名称。
江子燕当然做不出这些,闻所未闻,她最初打开冰箱时,还曾饶有兴趣地看了会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