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原本阳刚简洁的家衬有几分晶柔往来的气息。她远远地看着,恍惚觉得自己也沾有几分生气。
何绍礼下午回家很早, 但他刚踏进来, 就立刻闷声问:“你去花店了?”
江子燕不由挑高眉, 何绍礼刚说完后,已经捂着鼻子,连续地打起喷嚏。
“鼻炎。”他在间隙中解释, “实在很受不了花店和医院里的味道。”
何绍礼鼻宽大于眼长,有着很男人的鼻子,但几秒内也就被擦得通红,伟岸的肩膀居然有点收缩可怜的模样。她忍不住笑了,有点促狭地承认了:“哦, 我今天确实去花店里, 买了几支芍药回来。”
何绍礼抬起眼睛:“想谋杀亲夫?”
江子燕下意识否认“没有”,反应过来后又感觉脸隐隐发烫, 有些气恼地抿起嘴。
何绍礼也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依旧不停抽纸擦鼻子的样子, 却也没继续说怎么处置那芍药,她只好把桌面的芍药放进自己房间内的卫生间。
那天吃饭,何绍礼依旧在不停地擦鼻子,吃什么都显得没滋味模样。江子燕看在眼里,也只能顶住心里那股浅浅的内疚感。
“你今天去了’月南’?”何绍礼目光一瞥,新买的洗手液盒子上有店名,他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