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关不放行哦。”
于是话题再回到何绍舒身上,儿媳到底不如女儿。何绍舒大着肚子无法逃离,在上车前少不得又听亲妈絮叨了良久,又催着赶紧找阿姨。好不容易逃脱,江子燕已经舒舒服服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等着她。
何绍舒自己费力地坐在后排的儿童座椅旁边,她抱怨说:“你这个性怎么一点也没变。”
江子燕听了自然没什么,何绍礼却启动车,接口说:“姐生完孩子后个性就能变?那我也期待一下。”
何绍舒冷笑两声,转头对何智尧说:“尧宝,家门不幸哦,你在家是不是也总受爸爸妈妈的气?”
江子燕啼笑皆非,刚要答话。不料,她突然听到在后排字正腔圆地传来一声:“呃,可不咋地!”
车厢内一时没人说话,只感觉车的轮胎轻轻碾压地面。何绍舒和已经猛地回过头的江子燕,都在直直地盯着何智尧,但孩子继续淡定玩着手里的小汽车,安安静静。
再过了一分钟,何绍舒才开口。她脸色还好,但声音是不可置信:“绍礼,子燕,你们,你们都听到了?”
开车的何绍礼平静地“嗯”了声,江子燕则无声地重新回头,看着前方。
他们这么淡定,不由让何绍舒怀疑耳边那句满口大渣子味的方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