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你俩挺有意思的,确实要交个朋友,交个朋友。”
等辞别了赵总,两人终于坐上出租车。
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江子燕终于冷冷地哼了声。她本以为做技术的人都心思纯正,但今天也实在开了眼界,这个赵振格让人不喜,多疑,自负,而且还有那种居高临下感。想清高的得罪何绍礼,却又碍于他身份得罪不起,最后假装比谁都活得更明白。
“这位赵振格赵总,最后明明是想夸你,但他拉不下脸才夸我。”江子燕皱了皱眉。
何绍礼正望着车窗外,认真听完后笑着说:“夸谁不都是一样的,客气而已。”
“演戏都要唱足全场啊,何况这怎么又能一样?”她蹙眉。
何绍礼侧头,看她又恼又气地盯着自己,他淡淡说:“赵总当着我的面夸你,是因为他知道恭维你只会让我更高兴,这就是一样的。”
声音低沉,在夜晚中干净动听。
此刻,那个不解风情的女人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寒着脸说:“别为这种心思诡澜的人找借口!我是很懂这种人的想法……”
话说到这里,江子燕脸色忽地一变。
她想到,失忆后自己能活得那样轻松,无非仰仗的是何绍礼脾气好。不然从坚持养孩子,独自出国,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