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对洲头县的各个大事件了若指掌。但原本不负责楼月迪住所的那块片区,又因为得知不是命案,做的调查还是略微粗糙。
老警察的口音很重,带着浓厚的方言,江子燕并不是很能听懂。
“他回来了。”老警察只好费力地跟她重复。
江子燕不由问:“谁?”
那个红鼻头的年轻厨子,从厨师学校学成之后,又打工漂泊几年,最近返身回到了洲头县。他戒了赌,却重新盘回楼月迪那破旧的店面,把荒废已久的“小燕餐厅”开张起来。
据说餐馆生意还不错,在几家点评网站都有评分。
当江子燕盯着那地址的时候,老警察字斟句酌地总结:“江小姐,你母亲已经去世很久。”
老警察眼睛望着这位清扬婉兮的年轻女人,内心也在暗自感叹。这样的人物,这样的相貌,像洲头这般的小地方,哪里留得住?
他欲言又止,楼月迪去世已经很久了,有些隐秘事只有当事人知道,外人即使追查,更多根据已知线索做出推理。但,人性通常是经不起推理的。
在老警察的职业生涯中,杀人抢劫都能直接立案,最怕这种亲人间产生的纠葛,清官难断家务事,十有八九,最后都不了了之。
他也压根不理解江子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