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不直接住到郝国强家里?听讲他在浅水湾有大屋,既然他徒弟请我们来,最起码要拿出点诚心.”
“古话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住他浅水湾大屋,总归要看家主脸色.”陈大峰冷笑一声,“凭阿爸本事,早晚在香港混出头,绝不会比郝国强差.”
“阿爸讲的有理,我会盯紧那蠢女人.”
......
赶在七哥阿妈六十岁寿辰前,贺喜去了趟薄扶林住宅区,按七哥给她的地址按响门钟.
没几时,有佣人过来,见她是生面孔,警惕打量,并未开门.
贺喜向她讲明来意.
“你等等.”佣人跑进去.
再有人出来,是几个孔武壮汉,其中一人手中拿了黑色探器,开门之后在贺喜身上前后扫几次,才放贺喜进门.
贺喜得以见到七哥阿妈,非常普通的妇人,她头发半白,穿衣粗糙,唯有手腕上的念珠是小叶紫檀.
她在后院给蔬菜浇水.
“阿婆,我是七哥朋友,我叫阿喜.”
“阿喜啊,我知道.”阿婆放下水瓢,慈眉善目,“七仔常跟我提你.”
贺喜把丝绒锦盒给阿婆,笑道,“七哥让我转交给您,他在那边一切安好,开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