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密密匝匝的吻又游曳回来,“老婆仔,乖,我更难受...”
他试探进入少许.
贺喜猛然绷紧身体,紧抓他手臂,下一秒,低泣出声,好似被人钉住七寸的小蛇.
维多利亚四柱大床窸窸窣窣声传来,夹杂低泣和粗喘.
“我疼...”
“乖,老婆仔放松,我也疼...”
床上人湿发凌乱,姿势扭曲.
“客生,我不要了...”她低语.
“老婆仔再忍忍,快好...”
“什么时候好...”
“唔,快了...”
骤然间,大床一阵剧烈吱呀,伴随紧密的低泣中,客晋炎低吼一声,交尽存粮,如同打通任督二脉一般,飘然欲仙.
搂紧怀中人,他满足到喟叹,“老婆仔,终于是我的了.”忍不住不停吻她额头.
怀中人眼皮发红,仍旧抽噎,气到翻身背对他,“咸湿佬,我再不信你.”竟然骗她忍忍就能过去,结果足足让她忍一个多小时.
客晋炎下巴抵在她肩上低声闷笑,故作委屈,“好了老婆仔,我已经过快三十,再几年能当阿公,你忍心让我一直憋,嗯?”
“怠懒理你.”她几欲瘪嘴.
听出她话里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