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黑布袋中,黄符封口,捧它上楼梯.
唐菲菲仍立在原处,肩膀塌陷,身姿颓败.
贺喜侧头,垂眸看她,低声道,“如果你还存半分人性,最该向它道歉,不然谁都帮不了你.”
唐菲菲跟了上来,接过贺喜手中的花盆,声音沙哑,“我捧它.”
法坛已经设好,贺喜盘腿坐下,示意唐菲菲将花盆放在画圈位置,并且丢给她一支朱砂笔和一张紫色的符纸.
“写吧,你对它想讲的话.”
她低低应声,再没了妖冶风情,此时的唐菲菲犹如罪犯,跪趴在地上逐字逐句将她内心所想写出.
良久,她才把紫色符纸递给贺喜,哑声道,“如果可以,帮我转达一声歉.”
贺喜没讲话,接过略扫一眼,是真是假,有几分诚意,全在眼前女人心里,后果会如何,不是她关心的事.
符纸夹指间,甩动自燃.
“丹朱口神,吐秽除氛,舌神正伦,通命养神...”贺喜不停念咒,捏指诀打散盘绕在花盆四周的怨煞.
滋.犹如蛾火相撞.
没几时,掩埋婴灵骨骸的泥土逐渐热气蒸腾,一旁唐菲菲瘫跪在地上,瞪大眼看着这股热气变黑.
突然,黑气冲顶,伴随而来是婴孩尖锐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