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竟低笑,“老婆仔,你想清了,弄坏它,以后没它陪你玩了.”
贺喜欲哭无泪,她不想,一点也不想.
唯一想的是他极致时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暖呼呼舒服到极点.
“小混蛋.”他全身是汗,伏在她身上,张口叼住她鼻尖,“口是心非一个,不喜欢还夹我腰不让出来,不喜欢还哼哼...”
他学她欲求不满模样.
贺喜捂住他令人羞恼的嘴.
客晋炎翻个身,调整位置让她趴他胸膛上,大掌拍她后背,“快睡,明天还要带你去请阿公.”
腿间还有东西没退出,贺喜不适挪动,他抬她腿,作势要再来.
“听话,这样容易怀上.”他重新调整姿势.
两人卷一条被,额抵额,腿间仍被那物填堵,一方天地,暗夜中氤氲无限生机.
何琼莲电话打到薄扶林山道,菲佣喊贺喜接电.
“阿喜,想约你沙宣做头发,再陪你挑礼服,木头块不给出门.”
隔着话筒,贺喜都能想象出惯来喜欢热闹的何大小姐此时有多暴躁.
“仔仔别啃妈咪手啦...木头块连辞退几个佣人,有带仔经验的阿姑,木头块还不许阿姑帮带,太过分,让仔仔缠我!”
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