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摊手,半开玩笑,“只喜欢我老公.”
她信以为真,掩嘴娇笑,斟酌道,“客太,早有听讲你名号,一直没脸来拜访.”
“今天过来是?”
她垂眸,叹气,“大概客太也有听过最近风言风语,有人妒我风头盛,背地里阴我,我想我大概是犯了小人.”
贺喜故作恍然,“这样讲,原来那些新闻只是空穴来风.”
她有尴尬,极会避重就轻,“你我都是成年女性,谁能没过去,谁能不拍拖.”
贺喜点头,等她下文.比起她小弟,眼前这位可是人精.
果不然,她拉住贺喜双手,俏脸梨花带雨,“我与明赞真心相爱,他已与他老婆离婚,我们各是自由身,只是明赞家中二老年纪大,老封建,对我职业有诸多看法,始终挡我不让进门,只认金孙不认媳.”
“所以?”
“客太,我们同是女人,请体谅我想与爱人双宿双飞的心情,成全我和明赞.”
她眼含热泪,感情诚挚.如果此时有摄影师,有灯光师,再来一位导演及时喊咔,便是一部赚足师奶眼泪的爱情片.
“你想我如何帮你?”贺喜不应反问,“是像降头师那样,帮你下降头,还是为你摆个借运阵,最好进门之后死公婆,再得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