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坐着。
余长皓打完表演赛,只在场边接受了几个之前就来了的体育记者的采访。
”下午为什么突然戴上了护腕,上午都没有看你戴,是在上午的比赛中触发了什么旧伤吗?”体育记者们强自按捺下一颗八卦之心,一本正经地把话题往体育方面带,要拿出态度来,告诉大家,自己是专业的,和外面围着的那些妖艳娱乐记者不一样。
余长皓看着手上的黑色护腕笑了笑:“你说这个啊?没有受伤,这是我媳妇儿给我织的……秋裤。”
记者同志瞪圆了眼睛:“秋秋秋裤?”言下之意是,这条秋裤可能忒短了点,比热裤还短。
“对,不过打着打着,就变成护腕了。”余长皓的左手握了握右手的手腕处,笑得一脸温柔,哦不,更准确的说,是荡漾。
记者同志们:这真的不是我们主动要八卦的,这真的是你自己交代的。
“那易亦珏小姐还真是好啊,人长得美就不说了,还这么贤惠,给男朋友织秋裤,呃不,织护腕。”
虽然这个护腕真的好丑,毫无造型可言就不说了,线头也七零八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余长皓昨天去哪个夜市溜达的时候买的十块钱三个的护腕呢。
余长皓把手放下来,嘴角嗜着笑:“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