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子,她无言半晌,强压下将此人殴打一顿的冲动,挑眉道:“你带这堆玩意儿是要去斩月峰吟风弄月还是赏花赏雪?”
朝颜将东西收回去,坐回那处用衣物铺好的地方,无奈道:“我第一次单独出门。”
谢初语明白朝颜说的是事实,然而她看了对方一眼,却很快收回视线没有再开口。
有的人生来便受尽宠爱,过着所有人都羡慕的安乐生活,而有的人,刀尖舐血,活在这世间不过是为了等待死亡那天的到来。谢初语从来不会去考虑旁人与自己之间的不同,但她知道他们不会是同一类人。
谢初语突然安静下来,朝颜坐在那处,不一会儿也终于睡着了。
赶路一天,本以为能够一夜安睡,但半夜的时候,谢初语就被一阵窸窣的声音所扰醒。谢初语身为江湖中人,自然睡得比旁人警觉,这声响出现的瞬间,谢初语便睁开了眼睛,待借着月光看清那处闹出动静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之后,她才随之放下心来。
闹出动静的是一只灰色的野兔,它在草丛间探着头,似乎是在往这处张望。
谢初语不打算理会这东西,闭上眼继续睡觉,然而不过片刻,一阵惊叫声再次将她给吵醒了过来。
就在谢初语醒来的瞬间,一道身影直直的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