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在世人眼里是多么奇葩的组合,高傲的敢拒绝公主的清河崔家,二房嫡长子崔式竟然娶了位鲜卑姓氏女子。
然而被强塞道羞愤麻木的崔季明,开始默默接受不吃奶就等死的现实,她也不太知道自个儿投胎运气这么好。
她在离开长安的路上出生,见都没有见过长安城一眼,十三年后才返回。
长安坊间的繁华与轻浮快意,黄土飞扬的脏兮兮大道与过于洁净凛然皇城,一切都让她感觉到新奇和陌生。
行在各坊之间的黄土路上,崔季明没来得及多感慨人世浮沉,就先被马车掀起的浮尘糊了一脸,嘴里一呸全是灰:“长安怎么脏成这样,呸,吃了一嘴土啊!骑马就这点恶心。”
言玉没说话。他就不补刀了,这地上的灰或许被沾满马粪的车轱辘碾过,或许被哪个随地大小便的……
所以他一向佩服那些一边骑马,一边油纸包着胡饼路上吃早饭的大小官员啊。
这么说着,进了坊内,坊内倒是黄土不多了,可街道上仍然也有屡禁不止的各家生活垃圾,最近责罚的力度加大,情况稍微好了一点,倒没有污水横流。崔季明来不及感慨这些,将马停在了贺拔家的勋国公府前,跳下马走进了府内。
勋国公府并不算大,只占了一坊内八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