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能来回,这么久……可惜你现在不会写信给我,否则我可以知道你都到了哪里,跟以前一样,找一张地图……画上标记。”殷胥道。
崔季明看着月亮,脑子里想的都是家里事,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我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是不是还欢喜我……?”
“嗯。”崔季明神游天际中,她猛地回头,感觉好像自己听见了什么特别奇葩的话,然而一时又没抓住:“啊?你刚刚说什么?”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殷胥紧皱着眉头低声道。
得了,这又对不上了。
“嗯。”崔季明胡乱应了一声,听到外头传来了宫人急急忙忙的脚步声,才松了一口气。天呐,言玉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崔季明从地板上爬起来,敲了敲发麻的双腿,在殷胥耳边小声道:“殿下,你以后可别在他人面前喝多了。你醉酒之后这样子,哪里能见人啊……”
简直就是个唐僧在世。崔季明无奈的想。
这话带着蹭过耳边的呼吸,听到殷胥心里头,却是完全另一番感受,仿佛是她贴的极近的调笑:“殿下,你以后可不要在别人面前喝多……你这个样子,哪里能见人啊……”
殷胥心里头一拧,感觉他自个儿耳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