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报将军,那女奴是个哑巴,掰开嘴都看过了,好像是多少年前受刑被割了舌头,做事也稳妥细心。”蒋深行事自然不用贺拔庆元担心。
蒋深此刻紧紧拧着眉头:“往日大营里,都有些当地的女人由于丈夫行军,所以留在营内做军内做看护与药函,咱们这一路因为艰苦,带的侍医司马都是男子……”
“如今先这样吧。”贺拔庆元十分疲惫,紧皱着眉头靠在一层尘沙的小桌上:“往日言玉在时,为了应付今日这般的情况,早让他学过医理,平日三郎有些小病小灾都是他在照顾。言玉不在,也麻烦起来了。”
蒋深喉头动了动,本想说日后刀剑无眼,崔季明受伤的情况都不会少,看着贺拔庆元十分难看的神色,也不好开口。
贺拔庆元何曾没有想到,他打仗多年,多少次有刀刃划过大半个后背的伤痕,若真是崔季明不小心受了这样的伤,又当如何。
他本来是想着崔季明日后也到凉州大营来,外军大营都是有边防独立的医局,其中的看护绝大多数都是军中家眷的女人,只要提前打点好,崔季明本就是世家嫡子,说是给崔季指了特定的侍医司马来看,提前堵住嘴,这事儿理论上是不会败露。
可如同今日这般的特殊情况以后还会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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