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确是应该去休息保重身体,毕竟精力充沛才能更好的处理政事。”
殷邛看了他一眼。
殷邛对殷胥的印象,最多也是马球场上那一眼,之后便抛之脑后。身为薛菱的继子,痴傻之症痊愈,虽没有惊采绝艳,但规规矩矩,又很努力,再加上薛菱总是喜欢夸几句他的懂事,殷邛自然不会有恶感。
他也一直想着,毕竟薛菱回来了,若是胥有些才能,再加上薛菱的教导,日后倒是可以考虑留在长安为官,或是分封至较为重要的州郡去。
而这几个月来胥的课业策论只能算上一般,只有最近,才出了一篇让他稍微注意到一些的时政文章。
“你是说可以利用这次南地的冰灾,推广新种粮与耕种制度?”殷邛记忆力也不错,从一沓折页本里头抽出一个来打开,正是殷胥写的文章。
殷胥挑这个也是有原因的。作为一个废后过继下来的前冷宫皇子,虽如今殷邛面临的问题颇多,但必须选择一个实用、重要且各方势力都不牵扯的时政点来提议。
殷胥道:“机枢、神农等院立下已有百年,几日前上朝时,儿臣听有官员希望能将这些每年支出经费不费的机构,纳入工部下,削减开支,甚至直接取消它们的存在。儿臣不了解这被口诛笔伐最多的神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