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夜路帮的牌子,您就可以去安享晚年了。”
崔季明看着反正不是来找她的,扒着栏杆下巴放在手臂上往下观战。
朱师傅是个十分结实的中年男人,纵然胡须两鬓微微发白,单看脊背和袍下分立稳固的两脚,就知道是个健朗的练家子。
“半营的赤衣君,要我的命便是,何必要为难我的徒儿。”朱师傅啐了一口血。
还有个花名叫赤衣君……
这年头没个名号都不敢混西域啊。
徐策兴高采烈:“赤衣君,好名头。”三个字反复念叨在嘴里,仿佛真能把人家给娶进门似的。
虽大多数未曾见过考兰考风,却艳名远扬,大部分人都只说是美人双胞胎,便都知道了,朱师傅在这里称他们赤衣君,也是给足了面子。
考兰笑:“你一把老骨头,早磋磨的没了锐气,顶多睡前有点上脑的热血沸腾,一觉醒来笑罢就老老实实的行将就木。你徒弟不行,十来岁、二十来岁,正是不知道深浅,他们没了理想和路子,脑子里就只剩了不顾后果的施暴,我们半营占楼兰这地方,容不得他们的歇斯底里。”
朱师傅知道他说的在理,咬牙:“我会让他们远走!他们聪明,知道骨气不是活人该有的东西。”
考兰咯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