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庆元似乎也不许她再踏入国公府,颇有些不认人的架势。”
殷胥没听过这个消息,凝眉思索。
她明显活蹦乱跳,根本没有被打个半死的样子。但消息既然传出来了,是贺拔庆元怕有些事情最沾到她么?
耐冬以为他不关心,继续往下说了宫内几位娘娘最近的动态。
说来,若是殷胥真的十几岁,怕是不肯用耐冬这种心中藏了不少事儿,又曾做着几方细作的人。可殷胥前世在朝堂上,所有能用的人都是这样的。
他们有能力,有自己的谋划,或许私下有各种错综复杂的目的。但殷胥早明白,自百姓至官员,每个人都有心中的小算盘,都是两面做人,他能摸得清对方的脾性和能力,有些事情心里有数,且就放手不管大胆用人便是。
殷胥知道殷邛多疑的脾气,可能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个父亲,他时时刻刻逼迫自己不要像殷邛一样,所有殷邛有的缺点,他都时刻自省想要改掉。
耐冬年纪不大,虽地位低微,但能周旋在皇后与万贵妃之间保住性命,就是有他的眼色和本事。果不其然,这几个月来,他替殷胥做眼目,在宫内与各宫的宫人都有些联系,宫里宫外大小的事情,他都能传话到殷胥眼前来。
天气依然很冷,殷胥带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