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中也就罢了,尉迟毅是个纯粹的武将,他直的都得罪过老夏和老蔡,最后却落得这么一个结果。”
崔季明抓住了贺拔庆元的手:“阿公,圣人不会动你的。颉利可汗病危,牙帐下几位皇子势均力敌,他们——”
贺拔庆元拍了拍她的手:“你阿公也不是瞎子,也有自己的耳目。这些状况我了解,我只是想问你,你确定是蒋经?”
崔季明点了点头。
贺拔庆元:“言玉从未接触过大营的事务,他虽几次出入,但凉州的兵大多很瞧不起他这个外人,很难想像他有能力能支使这么多人。更何况蒋经的忠心我从不怀疑……”
崔季明:“阿公可听过北机南千?”
贺拔庆元震了一下。
崔季明:“我曾听言玉提起北机南千已分家,我猜测这北机南千是个什么组织,如今分别在两个人手中。”
贺拔庆元:“北机南千的话,不适合在这里说。我只能告诉你,这是高祖曾留下来的东西,这话你不如去问你阿耶。我与你祖父皆是中宗在时的老人了,北机如何我不清楚,但南千……”
崔季明:“南千如何?”
贺拔庆元半晌才道:“你是个孩子,有些浑水你不该去趟。”
崔季明急道:“阿公!不让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