邛笑道:“你最近倒是不理林怜了。”
殷邛愣了一下,才想起来皇后本名林怜,道:“怎么,你想赶我走了?”
薛菱并不否认,笑道:“我怕她心里难受呢,毕竟这十年她可都是皇后。”
殷邛以为她在暗示他身份问题,道:“她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这种没趣她不会来讨。我也想有朝一日自己死了,一定要与你葬在一起。你再等等,现在没有由头。”
薛菱垂眼,唇角带笑:“说的就像是若有了由头,你就真的肯把她这个‘识大体’又‘听话’的皇后换下来似的。她膝下三个儿子呢。”
殷邛安慰似的拍了拍她,并没说话,薛菱又接口道:“哪像我半途接手了一个便宜儿子,踹三脚放不出个屁,跟我还离心。我一把年纪了,也是没人陪。”
殷邛这才开口:“我听闻外头有人说,胥才是咱们当年的那个孩子。”
薛菱转眼看他:“我倒是希望。但咱俩心里门儿清不是么。”
殷邛垂眼,伸手抚过她的长发。薛菱难得将长发放下,肯靠着他,殷邛道:“你真不该那么决绝,或许我们的孩子不健康,可他会流淌着我们的血脉,我们仍然能给他最好的生活……”
薛菱抬眼,她眼眶无法抑制的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