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深叔,这是阿公给您的。”
蒋深愣住,半天才颤抖着手接过来:“这佛珠太重……”
崔季明道:“阿公只有一句话,要您活着回来,将消息告诉他。”
蒋深收好佛珠,重重点头:“必定。三郎也要听他的话,不要再让他担心了。”
崔季明迈向前一步,抓住了缰绳,手指穿过马匹的鬃毛,抬头对蒋深叔轻声道:“叔,我已不是孩子了。那人能拉拢大帮老兵,又使蒋经为他做事,身份地位必定不一般,您要去一个人面对的,或许是您想不到的。“她微微笑道:“我曾听闻过南机、柳先生之名,南方世家也势力复杂,蒋叔若是无从查起,想着或许可能有些关系。也是我想得多,但您若是查到些什么,或许可先送到长安来。阿公年纪大了,忠心不二,未必一时能接受得了,我可做传达。”
她手中一张纸条塞入蒋深手中,道:“您若是人一时回不来,或许可以联系我。”
蒋深望了她一眼,叹道:“三郎长大了。”
崔季明道:“阿公太刚直,我想实现阿公的想法,也想保护凉州大营,但总是做法会跟阿公有些出入,叔或许能理解。毕竟我以后也会越走越远的。”
蒋深明白,崔季明迟早会将贺拔庆元的势力尽力接过。他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