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庆元又是一块未必肯变通的铁板,还不如来找夹在中间的我。”
俱泰死盯着他并不说话。因为他知道,一个人最相信的是他自己推导出来的结论。
伺犴笑了:“瞧你那个眼神,果然让我说中了。你这种喜欢拿命赚钱的商人,混到今天的位置绝不会轻易逃遁,你也想利用这场仗给自己发一笔横财,纵然我输了,你是个外人,到时候再逃也来得及。”
俱泰沉默,半晌道:“你没说错。我这一下跌得惨,但我也会爬起来。人的能耐不看他有过怎么样的成功,而看他如何能应对失败。贺逻鹘的兵马都是乌合之众,很多都是刚捞上战场没几个月的民兵,一套完整的甲都没有,但他舍得豁人命当肉盾,又学习了汉人的兵法,也是不可小觑,我不觉得现在的特勒有实力……”他将重点,含糊的埋在话里。
伺犴猛然起身,他一身几日没摘的锁子甲磕磕作响,又惊又怒:“他学了汉人的兵法?!”
俱泰:“我觉得那应该是汉人的,比悉齐是被盾兵包围三面,一面被骑兵冲击,然后缩小包围圈……”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伺犴已经脸色发白:“我知道的,早几年汉人打仗还没少用过这阵法……贺逻鹘他居然连阵法也学了,来对付自己人!”
俱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