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斗蛐,看的就是个斗字。两方要是都闻着血味疯了头脑、势力旗鼓相当才有意思。你咬我我一块皮,我咬你满口血,斗得差不多看腻了便直接两刀。这才是咱们要的解决方式。”
阿继猛然后背一凉,他心中也明白俱泰若是有野心计谋,不是他这个愣头青送几封信就能拦得住的,他弓下腰侧耳在俱泰身边道:“你的意思是……?”
俱泰仰头观望着穹顶闪亮的历代星辰,轻声道:“你只要坚决策反咱们之前联系过的那一部即可。要想策反,不是咱们能给他什么,而是要让他无路可退。将沙钵略俟斤与伺犴密臣会面的消息传出去,闹大。言玉与阿史那燕罗似乎去了西部,赶在他们回来之前,我们与沙钵略见面,必要的时候用到恐吓,然后让伺犴出面,将这一部的阵营定下来。”
阿继手指捏着炭条在草纸册子上狂草般记着:“那其余各部?我们要顺势对他们表示邀请么?”
俱泰坐在了帐外的矮凳上,拍了拍膝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这个傻孩子啊。其他各部要是看见了甜头,自然也想来沾,到时候伺犴这里怕是少不了各部的信件,届时统统打回去,甩到言玉的脸前,我到坐在这儿看他和阿史那燕罗治各部的手段。到时候会有几个人的脑袋挂在栏杆上、几家的老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