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是打算编制进军么?如何结阵?是迎头先锋所用还是出奇补救用的?是纯骑兵武器,还是步兵兼用?”
崔季明只答:“那兵器我拿到也不过个把月,还未进过大营,根本只是个试验品。”
阿史那燕罗又道:“那刀刃是如何造的?若以其成本来看,这种刀不可能在军中普及。”
崔季明知他应是兵器、军武方面的痴人,什么都要研究透了。
但大邺的制刀技术依然突飞猛进,虽还未出现历史上宋代成本较高但几乎可登峰造极的包钢技术,但如今夹钢工艺也已经成熟到了极点,百炼钢做刀身,纯钢做刀刃,整体刚柔并济。劈砍树木与皮甲时,与突厥工艺的全钢刀虽无区别,但当遇上金属类硬物时,它不但不震手、不易折,锋利度也整整上了一个档次。
这是大邺这些年大开冶铁,行当发展才有的产物,突厥人学也是学不来的。
她道:“你们做不到,不代表大邺做不到。大邺富足,许多事物早已发展的超过你们的想象了。我与你讲,你们的匠人也做不出这种刀。”
阿史那燕罗呼吸一滞。
突厥每次攻打大邺,几乎要穷倾一国之力,动员所有能动员的男女老少。整个突厥,千万人生而为了打仗。而另一边,他们望不到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