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胡帽让风吹跑了——
万一马匹跑偏了——
他还以为自己表现的很守礼克制,旁人是绝不会知道他欢喜崔三一事的。
他甚至还想着:旁人若是发现,他如此煞费苦心的来到东风镇,看起来也好似为了情爱的不理智。
与崔季明亲密已使他心陷囹圄,若更多的事情传开了,旁人的目光里夹杂了更多的内容,他又该如何自处。
他顾忌颇多,唇齿发抖到差点将她舌尖咬下吞入腹中。
她肆意妄为,活像是贪婪且游刃有余的强盗闯入私宅。
紧张与窘迫使他很难去享受久别重逢的吻,他想挣扎起来,却又怕引来旁人的目光,僵在马背上,几乎成了块实心浑然的石雕。
殷胥只觉得崔季明牙齿锋利,好似磨牙吮血般咬了咬他下唇。她笑着撤开,觉得好玩的舔了舔唇角,道:“哎呀你好紧张啊,是不是很有偷情的感觉啊!”
殷胥已经答不上来了。
马匹差点走歪,崔季明的手松开他下颌,眼疾手快的轻轻拽了一把缰绳,她眼眸里好似有个小小的光圈,映着蓝天,她笑道:“我怪想你的。”
殷胥心尖一颤,再难抵挡,转过头来主动去寻她的气息。
他还未来及碰上,忽然身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