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兄弟家人,几乎就只有他们二人,而一切他一路上想过的美好场景,几乎在得知崔季明的离开后,一切都变成了瞎想。
殷胥对于这些心境,自然不会跟任何一个人说起,他只是一心去处理手头的事情,全心全意扑在这些棘手的工作上,一面还未曾停止对于言玉的追踪和对于南方世家的调查。就算耐冬要他出去休息游览几日,他也似乎也兴趣寥寥,几乎除了办公事外便是窝在建康行宫内读书。
一心想着要见某人,却最后没能见到的失落感,简直比平日里的想念还更让人焦灼。殷胥头一回知道,自己也能如此静不下心来的烦躁。
他几乎是收不到回信也要三五日便朝长安的崔府送信,也要柳娘送了能养好眼睛的药物给她,殷胥想着如今二人的关系,崔季明应该能信任他,肯吃那些药了吧。
他还装作很恼火的样子,斥责了崔某人的小黄文。崔某人以一封毫无诚意的道歉信打发了他,信中直言“你要是当真觉得我冒犯了你,那我也不介意你冒犯我。请随意的不要脸的来冒犯我吧,就你的道行,还整不出超越我下限的妖蛾子。”
但至此以后,她回信中,渐渐开始正经起来,殷胥反倒心中又觉得失落。
四下无人时,殷胥也曾内心讨伐自己,不该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