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暖炉。
但殷胥对这些并不关心,他想去崔季明以前住过的房内看看。身为客人说这种话,实在是失礼,可他还是好奇胜过了理智,对管事开了这个口。
管事显然早料到,只道:“两院相通,贵人想去尽管去便是,三郎既让人安排您住在这厢,院内又无女眷,您便是可随意走动。”
殷胥这才披上厚斗篷朝她的旧屋走去。或许是崔家的规矩,为了迎接随时可能归来的主子,崔季明房内也亮满了灯,暖炉烧的屋内暖和的很。
房门被合上,屋内亮如白昼,他站在屋内。深色皮毛地毯,墙面上挂有些兵器和山水,书架上摆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杂书,很多都是全新的,显然是崔季明拿来充场面的。
他想去碰一碰,看看她的抽屉柜子,但一是觉得这样行为实在太过分,二也是想等崔季明回来,拿出些她收起来的小玩意儿,能够一起与他说笑幼时的趣事。
他四处转了几圈。
或许是他有些小心眼,或许是他难免在意,推门进了屋,他竟然想找寻言玉同她一起生活几年的痕迹。但或许因为他当时是下人,怎可能在主屋内留下痕迹,唯一或许能跟他有关联的,只是八尺鼠灰缎屏风后的一张半旧的榻,窄到很难想像一个成年人可以睡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