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咱们只能先集结部分军队去曹州附近,探清状况后再决定如何行军。”
殷邛嗬嗬的呼吸了两声,吃力道:“你打算从凉州调兵么?”
贺拔庆元道:“最好是由部分中军作为领头,以朔方、幽州大营的兵力为主,调派少量河东的天兵军、大同军、横野军。如今突厥平定,贺逻鹘与行归于周交恶后也不会联手,调取边关兵力更保险。毕竟河东、山东许多地方将领都是世家出身……”
殷邛坐在椅子上喘了许久,不知道是否在思索,袁太后提裙绕着地图周边而行,道:“我认为此计可行。河东地区掌管大量精兵,如今河东节度是由裴敬羽挂名。裴家与永王交好,这实在太过危险,河东一地也有许多胡人混居,局势复杂。我认为应该即刻封贺拔公为河东节度使,掌河东几军,随时调令。”
崔季明躬身行礼,将长杆递还薛妃,走到地图边缘,听这话挑了挑眉。
按理说贺拔庆元忠心可鉴,又在此境况下临危受命,此次讨伐叛军,主力也是贺拔庆元曾监管过的朔方、幽州两大军营。她认为殷邛该把当年拿走的三军虎符还回来,命贺拔庆元调兵才是。
显然袁太后则是不希望这个她当年给出去的主帅之权,再回到贺拔庆元的手里。
河东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