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哪次打仗不危险,阿公都去得,我为何去不得?你是不能认同我的能力,认为我不堪重任?”
殷胥又要开口,崔季明道:“你若觉得我可担此任,对付行归于周我可能更有办法,那就该让我去。今日就拿私情来影响你的选择,日后又当如何?觉得危险的事情都不要做了?你怎么不让我来给大兴宫守门呢。”
殷胥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前世也是,我想着我坐在大兴宫内,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而你却在打仗——在外征战是怎样的条件,我也是知晓的——当真是不能安心。”
崔季明笑着直接拿虾仁塞进他嘴里:“那你就多跟那帮老狐狸斗斗心眼,跟他们虚与委蛇的事儿我真做不来。再说,你总搞的我是为你出去打江山似的哈哈,我不认识你的时候就要走这条路了,跟你又没有太大的关系。”
这句“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实在是她口中的大实话,说的让他心头有那么点受伤,殷胥垂头将剩下的一点东西吃净道,赌气似的道:“说的好像是我管得住你似的。”
崔季明笑:“以前管不住,现在成顶头上司了,我还是该巴结你。”
殷胥拿起布巾擦拭嘴角:“剥几个虾就是巴结了?”
崔季明本来想说“要不床上好好巴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