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道:“小彤倒挺像你刚出生的时候,刚会爬就到处乱滚,刚回走路就到处乱跑。”
崔季明心道,那是刚胎穿那回儿,装吐口水泡泡的婴儿装的太苦闷了啊!
身后的将士数量并不算多,隶属凉州大营,在清晨的阳光下,他们沉默的好似整齐摆放的雕塑。贺拔庆元策马靠近她,稍微偏了偏身子道:“或许你该知道的,外头关于你有了些传言。”
崔季明放下单筒镜,面色如常的皱了皱眉头,背后冷汗却唰的就冒出来。
她昨天听考兰提起这个所谓的传言,当时就觉得是有人故意的。她跟殷胥好也有一段时间了,为何传言在殷胥登基之后忽然就冒出来。
在旁人眼里,她和殷胥都快成狗男男了,她用耳垢都能想出来那些人的肮脏想法,要不然就是她用流连花丛的本事妄图控制圣人,荧惑诱骗,让二房成功在长安发展立足;要不然就是心思深沉的今上虽然年幼,却是个十足的变态,看上了风流倜傥的崔家三郎,强要她入宫陪侍,以崔家长房的落没为威逼,以对于崔式的提拔为利诱,逼的崔季明雌伏于他。
崔季明不得不承认,不论哪个都是极品好梗。又虐又能无脑啪,吵个架就能撕了衣服按倒在床上,一面吼一面用啪啪啪来泄愤的极品肉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