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手中。崔翕居然没来得及灭了口,就先被拉下台来失去了位置。
李治平笑了:“谁也不会凭空去捏这样的谎话。”
言玉:“那人还活着?”
李治平:“你想杀他灭口?不必,我已经先杀了。他活不活着并无所谓,崔三本身就是最大的证据和把柄,根本不需要旁人之口来证明。”
言玉胸口起伏片刻:“你打算如何?”
李治平:“如今不打算如何。她现在还没展翅,就算是将此事掀出去,也引不起什么大事。这事儿捏在手里,等她若有朝一日接手贺拔庆元的兵权后,再往外抖这件事,那时候就够轩然大波了。一个长得不像女人的女人,在军营待了多少年,还做了一军主帅?和圣人不清不楚?天下百姓如何想?”
他扯着嘴角笑道:“这把柄先不急着用,她要是连这点本事也没有,当个小小从军中郎就死了,是男是女这事儿拿出来说也没人在意了。”
言玉胸口起伏,他登时脑袋里第一个想法,便是杀了李治平!
李治平站在窗口边,外头都是白墙灰瓦,春光极度明亮,连投下来的影子都含着光,他面目纵然在屋内的阴影下,也因为反光而显得每个细微的神情都清晰无比。
言玉最不能接受的,便是旁人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