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热衷拱白菜的无力感,甚至想着要是还朝,恨不得在朝堂上处处为难殷胥,绝不能给他好脸色。
贺拔庆元摸了摸她脑袋,忽然问道:“你那头可有行归于周的什么新消息?”
崔季明抬起头来:“没。自从将他们的事儿抖给朝廷,基本不可能得到消息了。我听闻……翕公逃出桐庐,被人追到睦州,如今生死未至……”
贺拔庆元倒吸了一口冷气:“崔翕被杀?!他自己在建康附近不是颇有势力么?王郑两家就算远了些,黄家没有去救?”
崔季明道:“他已经一落千丈,谁都恨不得踩一脚。帮他没好处,翕公怕是又没少得罪过人,谁还会出手跟另外两党为敌啊。只是阿公……祖父若是死了,我一点都不伤心。”
贺拔庆元看向她的侧脸,崔季明转过头来:“我至今还记得阿耶跪在柴门外,哭的跟个小孩儿似的,祖父也绝不将妙仪抱还给他的事。我也记得祖父……让我服药,为了不让旁人抓到破绽,让我……”
贺拔庆元一惊。
崔季明眼里有些微光闪过:“阿公是知道祖父是这样的人,才从来不入桐庐,也不和崔家多来往么?阿耶因父子关系,不得忤逆他,一辈子都被他困死了。可我从来不觉得他值得我敬重。如今想来,外头传言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