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隔在门外,但就是这样隔了一道门,也让他难以喘息了。
他命一切于此有关的消息,不论好坏,都必须第一时间送到他手中。
而就在收到这军信的几日后,耐冬在深夜悄悄推开了门。
殷胥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手里攥着那玉佩,望向床顶。他听见推门的声音,敏锐的转过头来,道:“耐冬,有什么事?”
耐冬跪在不远处,躬身行了个礼,似乎想说,却又总想将说之前的沉默拖长。
他这样,殷胥心头更惊,猛地坐起身来,他穿着白色的中单,光脚踏在地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耐冬道:“贺拔公的尸身被前线的将士送至长安了。”
殷胥没有说话,盯紧他。
耐冬半晌道:“从长安离开的崔式也回来了,还带了一副棺椁回来,如今就停在崔家。”
殷胥脑袋仿佛被巨钟敲昏,张了张嘴道:“不是说……找不见她尸身了么?”
耐冬道:“具体状况,奴也并不知晓。崔式似乎想将崔中郎安葬在万花山,与其母团聚,毕竟身死的时日并不短了,或许明日天亮前就会下葬——”
殷胥打断他的话,开口道:“叫人准备,即刻出宫!”
崔式知晓长安中也有不少人盯着崔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