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然而其他的河段两侧,几乎是铺市林立。
护卫紧紧拥着殷胥,他知晓估计还有不少北机的高手隐在人群中,俱泰待他如同老友一般,一路和他说笑。
俱泰这一年入朝以来,在朝堂上的事情倒也公事公办,时不时来私下找他,就闲聊一些杂事。不得不说,他这个人言辞很具有魅力,他知道如何和别人相谈且让别人放下戒备,说话也很有趣,殷胥虽然还记得前世俱泰做下的事,但仍然和俱泰渐渐熟悉了起来。
他看着铺市林立,将道路挤得更窄,这里不同于夜间静悄悄的长安街市,明明都已经深夜,居然还四处燃着灯笼,来往人群络绎不绝。铺市中出现得最多的便是足有三层的小楼,里头似乎有深院,熙熙攘攘,他指着道:“那是什么?”
俱泰笑道:“邸店。之前长安和建康听说过也有不少邸店。不过还是不太一样,洛阳如今有好几处大客邸,亭台楼阁都有,一宿甚至要以金支付。小的话,在保康坊内密密麻麻都是,里头不知道能塞多少人。”
殷胥被人流挤着往前,道:“为何会忽然有这么多邸店?”
俱泰:“洛阳城可不比长安大,如今各地进洛阳的商贾官兵,哪能各个置办的起房子,来往频繁,只得暂租邸店。有的是租院、有的是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