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小心思,或许他当时对别人也这样,或许这些事情都是微不足道的——她却跟个傻子似的记了那么久!
如今想来,两人说过的话也不算顶多,见面的次数还不及见郑翼的多,他不过就是送了她一柄扇子,不过就是死皮赖脸的穿的跟孔雀似的天天到她家来撒泼!
她为什么要当真!
她趴在桌案上,埋着脸,后悔的都想锤自己。
一窗之隔,外头想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舒窈侧耳去听,是他走近了么?
却不料再往后听,没有脚步声,隔了一会儿传来一声特别用力的吸鼻涕的声音。
舒窈扑开窗户,半个身子探出去,冷风灌进来,两边窗户因为她的力道而打在了墙上又弹回来,外头灰衣男子离她只有几步距离,双手握着扇子贴在胸口,低头声音哽咽的吸了吸鼻子。一声哭没压住,可笑的从他喉头漏出来,活像是谁家的斑鸠被踹了一脚嚎出的鸣叫。
她:“你——你哭什么!”
修绑着绷带的右手在斗笠下用力揩了揩眼窝,噎了半晌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还留着。”
舒窈:“废话!我想退也要嫌路途遥远啊。”
修蠢蠢的问道:“……那你是现在不要了么?”
舒窈瞪眼:“我